但幸好,关键时刻理智让她把这句话咽了回去。
家政阿姨隐约猜到什么了,除了叹气,爱莫能助。
“长能耐了啊!”父亲的茶杯狠狠的砸过来,“为了一个已婚的女人,脱下白大褂就能打记者了是吧!在警察局呆久了,忘记自己姓江了是不是!”
中午,一篇题名《韩若曦苏简安无人时争吵,疑似不和》的报道被各大八卦网站转载,附上的照片虽然拍得不是很清楚,但确实只有苏简安和韩若曦两人。
苏简安缩在陆薄言怀里,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浅笑,仿佛已经看见来年草长莺飞,艳阳温暖的日子。
“你们……”苏简安气得差点吐血,冲过去,“谁准你们喝酒的!”
苏简安搭上他的手站起来,这才发现坐太久脚麻了,别说走下坡路,连动一下脚心都钻心的麻。
每个字都击中苏洪远的心脏,他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陆薄言见苏简安接个电话这么久不回来,放心不下,寻到盥洗室来,就看见她捏着手包站在镜子前,一脸的纠结。
这种酒会用的都是上好的酒杯,无缘无故不会碎,除非……是他自己捏碎了杯子。
“……陆先生和我老板,”许佑宁有几分犹豫,还有几分好奇,“他们的关系看起来挺好的,是这样吗?”
他倏地睁开眼睛,果然不见苏简安的踪影。
直到沈越川上了二楼苏简安才反应过来,叫了一声:“越川!”
陆薄言开会时很不喜欢被打断,蹙着眉看向沈越川,却发现他脸色惨白,从地上捡起手机递给他。
“你先回来的。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一字一句,掷地有声,“简安,我不可能再让你走。”
从洛小夕离开那天算起,她已经走了三个多月了。